☆、岂不是要天下大乱(4)(1 / 2)
又为什么,今天变的多愁善感起来了?
子瑕放下梳子,笑了笑:“属下只愿服侍陛下,效忠陛下,未曾想过太多。”
白浅一愣,她其实一直很奇怪,这莫名其妙的效忠是哪里来的。但是她终究没有问,人活着总有自己的信念,自己不能理解不是质疑别人的理由。而在这个世界,也许更是理所当然的。
这只能说明,她还不够明白古人的想法。
帘帐被掀开,子画端着脸盆走了进来,然后将洗好的毛巾递给白浅。
白浅擦完脸,看着两人出去,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颓然倒在□□。蓦然想起,刚来的时候自己还是那样别扭,对于别人的服饰处处不习惯,可是现在全然没有那样的感觉了。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了,白浅自嘲的想。
她甚至怀疑,如果现在回去,一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做回一个普通人。
原来曾几何时,自己已经习惯站在帝王的位置去思考了。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那晚,白浅以为自己会睡不好的,谁知一夜无梦。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醒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上马车了,段绮罗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看到白浅醒来,笑了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陛下,你真重。”
白浅呆了一下,问:“对了,你昨晚去哪儿了?”这几天一直都是和段绮罗一起歇息的,但是昨晚她没来。自己也忘了。现在看到第一个想起来地居然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