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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更新加补更,提前一点时间奉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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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更新加补更,提前一点时间奉上

“那当然是因为……怕打草惊蛇啊。”陈闲余闲闲答完, 便见张临青冷笑。

他不是个惯常喜欢笑的人,又或者说面对陈闲余时,在后者留下的记忆中, 更多时候他不是被自己气笑就是被无语到笑了。

张临青看着他的眼睛,想到什么便说,直言不讳:“张大公子, 你若想骗我,何不找个好点儿的借口?”

也免得惹得自己想打他。

陈闲余上身微微前顷, 看着他,俊秀的眉眼晕开一抹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小巧的白色酒杯, 语气随意又温和,“张大人认为在下在说假话?”

“难道不是吗?”

“那在下骗您的目地呢?”陈闲余轻笑一声,将问题坦然抛出,继续与对方心理上的博弈, 故作无奈的一叹道:“明明张大人想知道什么, 在下都好心相告了,到头来却还要被您怀疑说假话。”

“这可真是……” 他摇摇头,仿佛被伤透了心一般, 另起话头只道, “张大人若觉得在下信不过, 又何必来找我呢?”

他不再看张临青, 看着面前的美酒佳肴, 突自动起了筷, 像是完全忽视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对方一如既往地不着调, 张临青沉默,看着开始一个人吃的欢快的人, 半响未出声,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半响,他问:“所以你跟在四皇子殿下身边,打探到些什么了?裴兴和在江南养私兵是否是受四皇子指使?”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也是他来找陈闲余的主要目地。

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冷硬,对面的人并不是他在狱中盘问的犯人,而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在向对方请教问题。

所以默了一瞬,他又自动调整了一下表情动作,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变得友好,轻轻动了动放在膝上的手指,补上前言。

“若方便,可否请张大公子告知?”

陈闲余并不计较他的‘失礼’,显得过分大方,意识到张临青态度上的放软,也一幅立马借坡就下的态度。

但针对这个问题嘛,他却并未正面给出回答,悠悠道:“这个嘛,不太好说。”

“什么意思?”张临青皱眉。

能说就能说,不能说就不能说,什么叫不太好说?

是指他也拿不定主意,不太能准确把握问题的答案?

陈闲余清冽冽的目光朝他投来,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张大人,我父亲派我这段时间跟在四皇子殿下身边,也是为防他一时糊涂,做出扰乱朝堂稳定的事。”

“家父不参与诸皇子之间的争斗,但身为丞相,他不能看着朝堂不稳,于社稷不利的事发生。”这是他的职责。

张临青也懂。

“现在裴兴和等一众逆党已死,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不知道您还来追问这些是想做什么?”面对着陈闲余若有若无怀疑的目光,张临青喉头一梗,但面上表情不变,依旧定定的注视着陈闲余。

这话说的他想生乱似的,但张临青又哪里是有这个打算?他不过是感觉隐患未除,怕日后再有人卷土重来生事,放不下心来罢了。

正要解释,就见陈闲余收回打量他的目光,不紧不慢的补上最后一句,“所以我说不太好说,仅是指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您的这个问题。”

“又该不该告诉您实情。”

“毕竟,事情都过去了……”他拂袖,轻轻掸去灰尘,动作间全是不以为意。

前段时间朝中多的是人怀疑裴兴和之事是受四皇子指使,但没有证据,现在这些质疑之声刚歇,张临青又来问这个。

如果陈闲余说有关系,那张临青又要干什么?

借凭他一人的证词,他就想处决四皇子吗?

他敢想,陈闲余都不敢配合他干。

至此,张临青才终于明白陈闲余的顾虑,也慢慢明白了一点他跟四皇子走的近的原因,但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张临青仍持七分怀疑态度。

再看他不言不语,一人端着酒杯慢慢饮的模样,像极了心中藏事犹豫又警惕的样子。

张临青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止住心底诸多思绪,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开口第一句话便令陈闲余内心咯噔了一下。

“可本官总觉得,此事并未过去,”他道:“裴兴和等人死的太干净了些。”

当初安王等人在江南的捷讯传回京都,他在朝堂上听说了事件事情的始末,内心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事情结束的太快、太顺利,他不知道是安王和杨小将军真的神通广大,还是背后另有隐情。

一个人回去后,反复琢磨,这事就像生在他心上的疙瘩,放不下。

两人面对面对视着,张临青没看到,陈闲余置于袖中的左手微微收紧了一下。

他这是……难不成在怀疑裴兴和等人没死??

陈闲余心中只觉不妙,这张临青的直觉,有时候真的过于敏锐了……

可当着他的面儿,他又不能表现出丝毫不对的神情,特别是当张临青紧盯着他问,“张大公子当时就在江南,可有发觉本案有何不妥之处?”

陈闲余摇头,“我只是带家妹去游玩的,并未参与此等大事。”

没有!不知道!别问我!否认三连。

“是吗?”张临青神情平静,语气不带任何怀疑,但陈闲余心知对方心中定然不会信。

陈闲余微笑点头表示肯定,“当然。”

张临青退而求其次:“若张大公子不好将实情告知本官,本官也不强人所难。”

然而刚说完,便见他话锋一转,半是无奈半话中有话道,“只是若真正心存反意的人不除,朝堂恐难有真正的安宁,有一就有二,唯有将根源拔除,才可彻底杜绝祸事的发生。”

说这话时,他一双凌厉锐利的眸子直直盯着陈闲余,气势沉稳又带着迫人的压力,然而陈闲余并不惧,甚至隐隐感觉,他话里所说的根源在暗指一个对象——四皇子。

言之有理,哪怕这个人是皇帝的儿子也是一样。

他从中听出张临青像能把四皇子在搞事之前,就提前把他解决掉的决心和果断,如果对方真的意图谋反的话。

陈闲余:嗯……咋说呢,只能说,太好了!不愧是张大人啊!就是要有在祸事发生前提刀就砍的勇气。

张临青内心OS:不然呢?君不见古今多少意图谋反的皇子都是因早期只是怀疑而被放过,导致后来一系列事件层出不穷,死伤无数,那还不如一早就铲除这个祸患!

空气不知不觉安静下来,两人间的气氛也慢慢陷入凝滞。

陈闲余全无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祸患头子的自觉,面带沉思,一副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样子,直到张临青继续开口,打破沉寂。

“我不知张相心中是如何想的,但本官的想法便是如此。”

他特地看了一眼陈闲余,“若张大公子难以抉择,觉得本官的问题不好回答,不妨将本官方才的话带回去给张相,问过之后,再来给本官答复。”

“本官静候张大公子答复。”如果陈闲余不干,他还可以直接去找张相。

一直到此刻,看陈闲余面上仍未展露出一丝一毫对他的杀心和戒备,有的只是为难和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犹豫,张临青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却也不敢完全松懈。

你要问他在怕什么?

他当然是怕陈闲余真的跟四皇子是一伙的,那自己这么说,等于明目张胆的怀疑四皇子有反心,等陈闲余回去跟对方一汇报,那自己岂不有杀身之祸?

所以,这一步棋,其实是一个相当冒险的举动。

但,不得不走,他在以身试探。

甚至,在说完又过了一会儿后,还继续加码,补充道:“裴兴和隐藏甚深,只是暴露出的第一颗棋子,像他这样的人朝中还不知有多少。甚至,他和那些私军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还不一定。”

虽说他希望这些人是真的埋骨在地下了,但心里最后的一丝警戒,仍未消除。

听他这么说,陈闲余的心弦是真的被再度拔动了一下,就像刚泛起涟漪的湖面再度被人投入一颗石子,打破原有的平静。

唉……真是头疼儿。本以为能骗过世人,没想到,第一个当着他面儿直白的表示对此事起疑的人,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了。

“张大人多虑了,不过是一些已死之人,何况都有安王和杨将军查验过的不是吗?”陈闲余尽量装着不在意,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含笑道。

张临青却一本正经的摇摇头,强调一个事实,“裴兴和的尸体并未找到。”

“可在那座山下挖出的叛党尸体并不少。”陈闲余声音平静无波。

张临青却显得格外较真又油盐不进,任谁也动摇不了他自己的想法。

“却也不是全部,谁知道当时交战走脱了多少人?”

算了,啥也不说了,陈闲余承认,自己这次是真的说不过他。

再与他争论下去,只会徒惹人怀疑。

但总归,张临青的怀疑已经大部分冲着他刻意引导的四皇子去了,也算是一好一坏。

眼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陈闲余这才似终于被说服,态度有所松动,半是保留半是迟疑的说道,“张大人,我想,我有句话可能并不当说。”

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往往就代表,在他的内心上演了一场天人交战的纠结过后,他还是以一种迟疑和不确定的态度,要将某事说出来了。

果不其然,只见陈闲余在短暂的息声之后,望着张临青的目光都透露着纠结,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小小声的问了句,“自从当初二皇子被废除太子之位后,陛下至今末立太子,大人觉得,陛下到底属意哪位皇子坐上这储君之位呢?”

看着陈闲余一脸紧张小心的神色,张临青本就严肃的神情一紧,变得更加肃穆起来。

很想呵斥陈闲余大胆,不该妄议此事,但话从胸口窜上嗓子眼儿,又被他咽了回去。

这到底不是在朝堂之上,而且,就他们刚才说到的事来看,陈闲余此时说这个话显然不是心血来潮。

难道他在暗示自己什么?

“本官不懂,你这是何意?”

陈闲余面带无奈的叹息一声,“我只是想告诉大人,这个问题的答案始终捏在陛下手中。而我父亲既无意卷于诸皇子的争斗当中,那就要适当的充当哑巴、瞎子、聋子。”

“单说这次江南的事,无论裴兴和背后是否有人,这人又是否是四皇子,既然已经有了结果,那就最好不要再追查下去。”

“这对我们家、还有张大人你,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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