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打耳洞(1 / 2)
吃完了早餐。
“想去哪儿?”陈醉询问她的意见。
常记溪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陈队长你怕疼吗?”
陈醉沉下眉头,眼神含着打量,“怎么?”
常记溪拉过他的手,十指交缠,陈醉眼尾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二十分钟后。
两人悠哉悠哉的走在街上,转了一个弯,常记溪拽着他进了一家小门店。
店里面的是个年轻的小青年,看到他们牵着手进来,多看了两眼也就见怪不怪了。
穿着时髦的小青年挑着眼问:“打耳洞?”
常记溪坚定的点点头,表情挺视死如归的。
陈醉眉眼轻佻,没出声。
小青年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着吧。”
常记溪偏过脑袋,笑的那叫一个谄媚,“陈队长快过去吧。”
陈醉诧异,紧皱着眉头。
那青年上下扫了陈醉一眼,也颇感奇怪。
陈醉脸色很沉,眼中带着警告。
常记溪手挡着脸低声跟他“商量”,“我怕疼你先打,要是不疼你再告诉我我再打好不好?”
陈醉嘴角抽搐,俊脸说不出的阴郁。
他一个大男人打什么耳洞?
不行。
陈醉冷着张脸,常记溪嘟嘴咬唇,眸子的秋水泛起粼粼的波光,压低了声音撒娇卖好,“醉哥哥人家求求你了。”
打耳洞怎么能成为她人生中的瓶颈呢!!
好看的唇瓣缓缓掀开一个弧度,“好。”
常记溪得逞一笑,“陈队长你最好了!”
“嗯?”
陈醉窥见某人过河拆桥的样子,心中反省自己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
“别动啊。”
小青年替他耳朵消了毒,全神贯注的准备着。
陈醉极力压制心中的不耐烦,俊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常记溪在旁看着,见到小青年手中的东西,莫名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玩意儿就跟牙医医生手中的锤子一样可怕。
“啪答!”一声,常记溪表情颤了一下,陈醉面无表情。
小青年站直了身子,问:“就打一只?”
陈醉寒光迸来,常记溪连忙点头,“对。”
小青年点点头,十分专业的叮嘱了几句,“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注意消毒就行。”
等出了小店。
陈醉依旧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浑身散发的寒意都能将周围冻成冰窖了。
常记溪好奇盯着他的耳朵看个没完,脸色铁青但耳垂红红的,好像有点可爱~。
“你不打?”
常记溪心虚又怂的摇了摇头,“看起来挺疼的,我不敢。”
狭长的桃花眼勾着,浓浓的危险散了出来,“那你可要想好了。”
常记溪眼神蔫蔫的,“疼吗?”
陈醉微微摇头,黑眸凝视着她,“你现在不打,以后就不能打了。”
常记溪立马狂点头,“不打不打。”
太可怕了,那一声“啪答”吓得她灵魂顿缩。
陈醉淡然扫了她两眼,语调清冷,“走吧。”
边走常记溪内心边忐忑不安,自己坑了陈队长这么一把,他不会生气吧?
脚步慢了下来,语气少见的怯怯,“陈队长你没生气吧?”
“没有。”
“真的没有?”
“嗯。”
常记溪稍稍松了口气,陈队长说不生气就是不生气,看来自己逃过一劫了。
她思绪还没落,就听见陈醉不疾不徐说,“人之性有侵犯则怒,怒则血充,血充则气激,气激则发怒,发怒则有所释憾矣。”
“……。”
常记溪眼皮子跳了几下,扯出勉强一笑,“陈队长没有这么严重吧?”
陈醉棱角分明的脸有些冷,唇边噙起抹邪笑,正经偏又好似夹着几分玩世不恭,“扎了一针而已,的确没这么严重。”
常记溪讨好嬉笑,“等会给你点个凉拌猪耳朵补补?”
陈醉瞥了她一眼,喜怒不明。
常记溪抿唇笑灿烂,眸子明亮璀璨,让人看了都不忍苛责。
陈醉眼神蕴着宠溺,勾起的唇边稍带无奈,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下不为例。”
常记溪如花般的脸上带着的笑意更深了,“好。”
县里。
袁静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自家老公手里燃着一根烟,眼神深思,忧心忡忡。
老廖不爱抽烟,除非是有什么彻底的烦心事。
袁静把窗户推开透气,边上心的问:“怎么了”
廖县弹了弹烟灰,又递到嘴边深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我觉得这事儿还得告诉陈家那小兔崽子。”
袁静若有所思,缓缓开口:“温省那边昨天才跟你打了招呼让你看好他,陈老爷子的意思估计也是一样,不想让陈醉搅进来。”
廖县点头,“我知道,只是这事儿瞒着也不是办法。”
“陈醉那小子聪明着呢。”
袁静叹了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北庄。
李小月一早上都过的提心吊胆的,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把她吓得半死。
“月月。”
“啪。”手中的安瓶一抖摔在了地上,碎成了玻璃渣子。
冯翠银目光怀疑的看着她,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
她拽起李小月自己蹲了下去,“行了我来收拾吧,省的一会扎到你的手。”
李小月颓败的闪到了一遍,语气低低的,“谢谢啊。”
冯翠银收拾好,语气关心问:“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一早上都看你三魂不见了七魄似的。”
李小月了无生气木纳的摇了一下头,“没事儿,就是没睡好。”
冯翠银看她眼眶顶着俩大黑眼圈,便没有再怀疑,“要不你再回去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