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管够(1 / 2)
日子悠哉悠哉过着,眼见九月份开学在即。
常记溪这几天是忙的脚不沾地的,早早就回到学校准备开学的事宜。
正好有一个新老师下来报道,李校长便让那个新老师辅助常记溪工作,也暂替她上一二年级的语文课。
下午常记溪忙完,回到宿舍时发现李小月站在门口,好像等了她挺久的。
“小月你怎么站在这里?”她眼带诧异的问。
李小月回头脸颊带着新妇的红润,笑容和善,“等你呀。”
常记溪赶紧打开门让她进去坐,给她倒了杯水。
“怎么不去办公室找我?”
李小月喝口水润了润嗓子,不以为意,“你这么忙我去了也是给你添乱,还不如在这里等你。”
常记溪肃着张脸,挺不高兴的,“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以后不要站在这里等我了,去办公室。”
李小月笑容可掬,努努嘴,“知道了。”
“找我有事儿?”
李小月猛然点了点脑袋,“是有个事儿。”
常记溪冷哼了声示意她说。
李小月兴冲冲道:“就我上次参加的那个进修,那位给我们上课的副教授他想收个门生,点名让我去。”
常记溪眼神微微亮,很替她高兴,“这是好事儿啊!”
李小月脸上高兴不过一刻,眼色就黯然了下来,心中纠结的都快拧成一道麻花了。
“可是我现在这样儿咋去?”她苦着脸道。
那位教授轻易不收徒弟的,对李小月来说这个机会不可多得。
常记溪若有所思的点头,提了个建议,“那你是该跟小王同志好好商量商量。”
李小月咬了咬唇,脑中想起王时临知道她怀孕时,整个人高兴的手足无措,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把她头都给晃晕了。
两人结婚不过一个礼拜,现在她就要去市里,这实在是有点难开口。
“啪!”门赫然打了开来。
王时临义愤填膺的站在门口,身后的陈醉英俊眉宇间略显无奈,讪讪的别开视线,假装不认识王时临这个人。
屋内两人同时错愕,两双眼睛‘刷刷’定在他们身上。
王时临三步并成两步上前,很认真说:“媳妇儿我支持你去!”
李小月跟常记溪对望了眼,缓缓看他,眯了眯眼质问:“你偷听我们说话?”
王时临一怂,嘿嘿干笑了两声来缓解尴尬,他老实道:“没有,刚好就听见了。”
李小月挖了他两眼,眼神不善,“刚好?”
王时临不敢惹她生气,立马坐在她旁边替她捶背捏腿,“不信你问队长,我们俩下班一道走,路上遇到李婶,她说你在这儿。”
他笑的十分狗腿,“然后我就想着顺道儿接媳妇儿回家,就来了。”
李小月冷哼了声,王时临又忙不迭开始他的漫漫哄妻之路。
屋内另外的两人算是被彻底无视了。
陈醉见怪不怪,俊脸一贯的高冷,从口袋掏出颗糖,熟练的剥好了糖纸才递给她,常记溪眯着笑眼接过。
一来一往动作再亲密自然不过。
“你真的让我去?”
王时临猛点头,“当然,这个机会多难得啊,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我媳妇儿这么厉害,我可得意了。”
王时临说着恨不得拿个广播来喊:看我媳妇儿又漂亮又聪明!
李小月脸色一红,嗔了他几眼,“说什么呢你!”
王时临不乐意了,“我媳妇儿就是厉害!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儿。”
李小月瞪他,微微恼了,“你还说!”
王时临立马闭上了嘴,脸色讨好到不行,左一句媳妇儿好,右一句媳妇儿棒的哄着她。
小王同志粘腻起来丝毫不考虑屋内其他人的感受,把陈醉跟常记溪恶寒的是一阵阵鸡皮疙瘩的起。
王时临这狗腿的功夫是日益见长啊。
“媳妇儿你放心去吧,家里就交给我了!”
李小月手中的力道跟挠痒痒似的捶了捶他,心头甜滋滋的,“那成。”
原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常记溪口中的糖很甜,眼神柔软,能看到小月幸福真好。
陈醉清了清嗓子,声音薄凉,“注意影响。”
王时临嘻嘻笑了笑,收敛了许多。
“媳妇儿你跟常老师还有啥嗑唠没?”
李小月皱眉看他,“干什么?”
王时临扁着嘴撒娇,可怜兮兮的,“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我肚子好饿。”
李小月无语的剜了他两眼,真是事多!
心里虽然嘟嘟囔囔的,嘴巴却软了,“行了,回去吧。”
王时临十分没出息的笑,看的陈醉眸里闪过不露痕迹的鄙夷与嫌弃。
自己怎么会认识他?
李小月起身,王时临巴巴的跟在身后,生怕她磕着碰着。
她朝常记溪打了声招呼,“那溪我们就先回去了。”
常记溪点点头,“好,路上注意安全。”
李小月应了声,两人便回去了。
常记溪微微耸起的眼睛卷起几分深意,看着那个坐在她炕上的男人,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红唇翘起打趣道:“陈队长你是不是该避避嫌?”
陈醉眉眼轻佻,漆黑的眸子内泛起了浅浅的波澜,一本正经的疑惑,“为什么要避嫌?”
美眸眼中的笑意减了几分,脸色比他还要更一本正经,“因为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要注意影响。”
陈队长闻言,高冷的点了下头,好像很赞同她说的话。
下一个动作却与他现在的表示背道而驰。
长臂一捞,常记溪眼前天旋地转,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清清凉凉的薄荷味沁人心脾。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迟了?”他笑。
常记溪眨了眨眼,手勾在他脖子上,很认真的想了想问:“迟吗?”
薄唇失笑,眸子时暗时明,“你说呢?”
常记溪从他眼中看到了**裸的威胁,陈队长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腹黑起来太腹黑。
她也只能认栽了,头埋在他心口,非常可怜兮兮的说:“饿了。”
陈醉眼神一秒钟软了下来,手揉着她丝绸般质感的发,“吃不吃疙瘩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