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爱丽丝（2 / 2）

“老师……你当初教给我老鼠变形，让我变成老鼠供你取乐，但是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在公众场合使用过这种变形术。所以我猜……这应该是你给自己预留的退路啊。”

雷曼心中一冷，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去，试图用其他老鼠的身体挡住马尔蒂尼的视线。但是他刚一动作，马尔蒂尼就像是猫一样飞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尾巴，将他倒悬起来。

他想要变回原形，但是所有的法术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不要挣扎了，老师。猫头鹰是老鼠的天敌，而你现在只是一只老鼠，我却是鼠王！”马尔蒂尼盯着老鼠的眼睛说道。

“还记得你曾经是怎样折磨我的吗？嗯……你应该不会记得，因为在你眼里我和普通老鼠的区别仅仅在于生命力更加顽强而已。但是放心，我不会记仇的，老鼠不记仇，至少不会跟死人记仇。”

她抓住不断挣扎的老鼠尾巴，将它狠狠地摔在墙壁上，摔得头破血流。然后，她干净利落地拧断了那只老鼠的脑袋。

再三确定那只老鼠已经死掉之后，马尔蒂尼跪倒在污水里，咧开嘴无力地笑了起来。

就在距离这个下水井盖不远处的街道上，一名身披着长袍的年轻女子抱着另外一名年纪不过六七岁大的小女孩匆匆走过。

她身后的阴影骤然拉长，一顶绿色的礼帽从阴影中浮现出来。

那年轻女子十分警觉，在察觉到危险的一刹那就抱着小女孩向前跳开，同时脚下骤然爆发出一道冰霜新星，封锁住了偷袭者的行动。

“瑞贝卡，你要去哪儿？”带着绿帽子的小丑踩碎了冻结在自己脚上的浮冰，侧过脑袋冷笑着低声问道。

“与你无关！”名为瑞贝卡的年轻女子将小女孩藏在自己身后，冷漠地回应道。

“你没有朋友，举目无亲，还想去哪儿呢？”绿帽子小丑摇头笑道：“你还是个被逐出法师塔的学徒，酗酒，好赌，又没有生活来源，你打算去哪儿？”

“去哪儿也比跟你走要好，我不信任你！”瑞贝卡说道。

“那你总得为那个孩子想想。”

“与你无关！”

“好了，婊子，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讨价还价。”绿帽子小丑沉下脸说道：“五千金币，足够你去还赌债，把那孩子给我！”

瑞贝卡摇头道：“多少钱我也不会卖！”

“贱人！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绿帽子小丑咆哮道。

“你当然能杀我。”瑞贝卡冷静地说道：“但是在你杀我之前，我就能杀掉这孩子。我不知道你打算对爱丽丝做什么，但多半目标也是她的父母。与其交给你去祸害，还不如跟我一起死掉，一了百了！”

小女孩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但是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瑞贝卡的后腰。

绿帽子小丑阴沉着脸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也没办法，你们就一起去死好了！”

“怎么能说没办法呢？不如你先去死一死如何？”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