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当如何？（2 / 2）

叶春灵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至少这丫头没有像别人一般说什么空空的大道理。

“那好。那第二条，老夫喜欢做各种试验，你若要跟着老夫学习，必定要亲自尝试。你可做得到。”

凤云凰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她忽然有些喜欢这个矮老头了。

“亲自尝试，云凰自然做得到。”

叶春灵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却没有马上松口，而是继续说道：“你莫要以为只是随便用几味灵药配制出来就是试炼了，那些配制出来的药，你都要全部吃下去，然后再将那服药之后的反应记录下来。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出现意外，一命呜呼了！”

服药然后记录反应，这不是和前世的那种临床实验是一样的么？只不过前世有着小白鼠当实验体，而在这个大陆上，却是人类以身试药。

凤云凰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云凰自然知晓其中风险，老师大可放心。”

这一次，叶春灵是真的惊讶了，他本来以为凤云凰即便会答应，起码也应该被吓得脸色发白才对。

可他观察了这般长的时间，凤云凰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还表现得很自信且高兴。

若凤云凰只是不了解这其中凶险而自信过头了还好，可若她是知晓的，那……

心思如闪电一般划过，叶春灵却没有马上点头，而是提出了最后一个条件。

“第三个条件，你若真的到了老夫这里，老夫绝对不会教给你任何的斗技或者心法。老夫只教你医术。”

凤云凰想也不想地便点头，道：“好！”

这一下，叶春灵当真是无话可说了，只能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还不拜师？”

然而，凤云凰却摇了摇头。

“怎么，你想反悔？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叶春灵以为最终凤云凰还是要反悔，脸色愈发地不好看了起来。

轻笑一声，凤云凰淡淡地道：“老师，云凰只是还有一个疑问，想请老师务必回答。”

问题？

叶春灵一愣，想不通她究竟是要问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道：“你问。”

看着叶春灵脸上的疑惑，凤云凰站直了身体，声音清脆地道：“敢问老师，您攻研医术的初衷是什么？现在是否还保持着您的初衷？”

此言一出，整个广场顿时安静了下来，简直就是落针可闻。

叶春灵身周的气压，在瞬间降到了最低点。

“非要现在回答吗？老夫若是不答，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