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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灵魂碎片事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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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大叔:“你的第二生命是什么?”

大叔说:“啥叫第二生命?”

“就是你超重视超有爱的东西,仿佛灵魂的一部分。”

大叔羞涩地说:“我不告诉你,你会报警的。”

……我现在就去报警。

【来到眉飞色舞的场合】

迪吧。歌舞升平,喧嚣震天,满场的红男绿女使尽浑身解数,抛节操,洒下限。那从额头到脚跟的剧烈摇摆,不禁令人想起羊癫疯、帕金森、**等美好事物。啊,青春。

我是个从没进过迪吧的好孩子,酒吧也没去过,只去过网吧。然而八达连网吧都不曾踏足,但丫仍有装逼需求,一次虚心请教我们:“有什么吧适合我去?最好是不要钱的。”我们就告诉他:“滚吧。”

所以即将于如此场合亮相的,是415的哪位大大?攒动的人头与流光溢彩让辨认工作变得困难。忽然,一声“乒乓”从噪音中脱颖而出,但见一位头发短如尼姑的妹子将一名矮个男生摁在了桌子上,一瓶酒因此打翻。

“啊啊,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男生讨饶。

“说屁!你个豆丁也敢动我的人?”尼姑妹子破口大骂,气场直逼灭绝师太,她身边还有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孩,浓妆艳抹环佩叮当。剧情很好理解:豆丁泡妞未遂,惹毛了不良少女的大姐头。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在场的人不是醉就是嗨,赶在保安没过来前先起哄开了,有一个大着舌头说:“妈妈桑扁他!莫欺我醉红楼无人!”……醉红楼是什么啊!

“我们学校下周校庆,我卖个安利请人来玩怎么了嘛!”豆丁委屈。

“闭嘴!”灭绝对着他的耳朵吼,“你的老大也救不了你了!”

“嗯?你认识我老大?”豆丁说。

“当然如果他一定要保你,我也不是不能给三分薄面!”灭绝又说。

“这种事情不需要出动老大啦。”

“既然你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就勉为其难见见你老大吧!”

豆丁斜眼看着自说自话的灭绝:“……难道你是故意找我的茬,就为了见老大?”

灭绝那张禁欲的脸霎时浮上了红晕,真是个容易看透的人。如果不是舞池骤然升起的欢呼转移了观众的注意力,她也许会当场掐死豆丁以遮羞。

舞池里,一个男生正在跳舞。手势曼妙而富有张力,步伐灵动中透着霸气,时而抑扬顿挫如机械,时而行云流水若飞鸟,潇洒,优美,魔性。

迈抠?杰克逊经典的《Dangero》,这歌本来配合迪吧氛围被强行改成舞曲版,舞客们也只管抖抖手啊抖抖脚啊勤做深呼吸,然而这个男生竟然严格遵循迈克的步调跳了起来,并且因为跳得太有存在感,渐渐就变成了生人勿近的个人表演。一曲终了,他将手扶在遮住了半张脸的古铜色长刘海上,如同扶着帽檐,然后向上一掀。

噢噢噢炸了炸了!大部分观众都产生了“是不是上帝在我眼前遮住了帘”的相见恨晚之感!那是一灿!你们的男神一灿!

从一灿翩翩起舞开始,灭绝就顾不上钳制豆丁了,她的眼神不受控制地锁定在一灿身上,同样投入的还有豆丁,他率先叫起来:“老大太帅了!”

“你还不快跟他求救?等什么?”灭绝回过神来,教育道。

“任何时候,只要我还能说话,首先要做的当然是对老大表示敬仰!”豆丁理直气壮,竟令人无法反驳。

一灿朝他们走来了,边走边擦着晶莹的汗水,结实的胸口晃**着一条野性的银坠,风情真绝色,莫道不销魂。不少妹子暗送秋波,一些汉子秋波送到一半赶紧收回来,从被掰弯的命运中虎口脱险。

“老大!”豆丁恨不能下跪朝圣。

“收声。”一灿把手按丫脸上,一把推开。他说的不是国语而是粤语,你们懂的,一灿是广东与福建的混血儿,高中时以不良少年的姿态混迹广州,粤语本就是风靡当地的语种,而且试想一个不良少年开口就“滋滋滋迷、口口口呢(自知之明、可口可乐)”,那真是什么气势都没了啊!于是一灿当然要走乡音无改路线。我就不勉强写母鸡扑该猴塞雷了,大家自己脑补吧。

见一灿并不关心豆丁死活,灭绝不得已开口了:“你这小弟色胆包天调戏我的人……”随即被一灿打断:“他不是我小弟。”

“他……他叫你老大!”灭绝有点急。

“那是他的自由。”一灿微微一笑,“就像你用这招跟我搭讪,是你的自由。”

“你……你说什么鬼,谁想跟你搭讪?”灭绝方寸大乱。

“想进老大的碗里并不丢人,承认吧!”豆丁完全不介意一灿对自己的态度,马屁如影随形,气得灭绝对他施展了禁忌武学九阴白骨爪。

冷不丁,一灿凑近了灭绝:“上一次见,是在溜冰场吧?”

“你……你原来记得我吗……”灭绝与她最后的倔强摇摇欲坠,就在她的头娇羞地低下去时,一灿捏住了她的下巴,有些粗暴地向上一挑,令二人四目相对,面对一灿电力十足的美目,灭绝完全沦陷。

“下次见我时,化个妆,会更好看。”渣攻灿轻声下令,然后松开灭绝,向迪吧外走去,豆丁忙跟上。

而灭绝,双手神圣地捧着曾被男神的呼吸近距离喷洒的脸,内心的青灯古佛塌剩一地废墟。少顷,她开始慌张地觉得,自己的皮肤真差,真丑。

【驱魔少年?康斯坦灿】

迪吧外停着一辆改装摩托,一灿俊逸跨上,豆丁冲上去问:“老大,老大,我们去哪里呀?”

“不关你事。”一灿不带感情地说。

“老大还要再去哪里练舞吗?这种程度已经足够在校庆舞会上闪瞎一片了呢!”

“谁要参加那个舞会?那已经不是我的学校了。”一灿往嘴里塞烟。

“我知道老大您要转学了,可是您想过吗,被您抛弃的学校今后如何在社会立足?就当可怜它也好,请最后一次留下您的风采!”豆丁为捧男神,大放厥词。

“别烦我。”一灿把摩托发动得犹如他的颜值那么惊天动地,豆丁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他拿起来听了两秒后大叫一声:“老大!”将手机塞给一灿。

一灿不耐烦地听了一下,那头传来阵阵阴风,以及几个男生的惨叫。一灿问:“什么鬼?”

“就不知道啊!但肯定是出大事了!你知道我是本校非主流社团灵异社的一员。大友个个色胆包天……不对,社友个个胆大包天,就算把我们丢进满是中年熊男的泳池也没在怕的!但你听,他们现在叫得多凄惨!”豆丁言简意赅地做完了背景介绍。

一灿吐了口烟,虽然这年头的他嚣张跋扈红颜祸水,但作为未来脑洞者联盟415的一员,还是有好奇心的。豆丁恳求:“老大,我们去学校吧!”

一灿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啧”,这就算是同意了。

十分钟后,二人在一所中学门口下了车。现在是晚上十点左右,漆黑的校园内苟延残喘着几盏灯光。豆丁引着一灿走进一座楼,在一处楼梯口,二人见到了几个脸色发青的男生,正用患难见真情的姿态相依相偎,形同出柜,豆丁忙问:“什么情况?”

那些人看了眼一灿,虽然他是个不速之客,但如此俊脸确实起到了治愈作用,于是他们争相说:“虽然咱社团地不广人又稀但也是有梦想的!”“前辈们留下的宝贵经验与材料一直激励着我们前进!”“想说这次校庆终于争取到了开鬼屋一定要做好,所以占着住校优势忙到现在……”“那家伙就这样出现了啊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

“那家伙谁啊?”一灿打断他们的七嘴八舌。

“就……”

一个脑袋无声无息地伸到了人堆中,头颅正中嵌着一把菜刀,鲜血从眉心一直扩散到下巴,皲裂的皮肤后隐现着森森白骨,然后丫怪笑了一下。

“咿呀呀呀呀呀——”集体炸锅。脑袋主人长得重口还是其次,关键丫是从一堵墙后直接穿出来的啊!

“老大别怕!抱紧我!”危急关头,豆丁奋勇护主,然后被一灿一脚踹向那菜刀男。喔喔喔他们正面冲突了!鼻尖相触了!就在热吻的瞬间,彼此穿过了彼此。

菜刀男仿佛一个立体影像,看得见摸不着,一灿镇定地看着他,耳朵隐约捕捉到一阵诡秘的旋律,那种典型的鬼片背景乐。

“出场还自带BGM?”一灿嘀咕。

“啊,那音乐是活动室里在播的,是前辈们留下的一张盘。”一位社员告诉一灿。

“我……死……得……好……惨……喔……”菜刀男深沉而凄厉地说出鬼片十大台词之首。

一灿叼着烟走进活动室,门一开,BGM更加清晰,幽怨、阴冷、凝重、吊诡……让人心里发毛身上起鸡皮。负责播放的是一台电脑,菜刀男飘到电脑前对一灿张牙舞爪:“我死得好惨喔!”

“滚。”一灿拿烟头烫丫脑门,虽然碰不到,菜刀男还是入戏地捂着头。

“我死得好……”

“没第二句是吧?”一灿瞪了他一眼把音频关了。

BGM戛然而止,菜刀男随即消失,一灿又把音频打开,菜刀男与BGM携手归来。一灿把鼠标悬在关闭键上对菜刀男说:“再说你死得好惨啊。”

“……”菜刀男惶恐摇头。

“学狗叫。”

“……”

一灿再次关掉BGM,再打开时,菜刀男的狗叫几可乱真。

豆丁与其他人围在门口,一灿大法师秒杀妖魔鬼怪的技能让他们钦佩得合不拢腿,整个社濒临转型一灿后援会。豆丁叫:“老大!你为何如此屌?!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跟这音乐是一体的,此外并没有什么卵用。”一灿说。

“所以你是幽灵?”豆丁问菜刀男,经过那阵逼真的狗叫,大家对他的印象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好像是。”菜刀男哭丧着脸说。

“什么好像是?你叫什么名字?”有人反受为攻问道。

“不造。”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造。”

众人无语。忽然一个社员一拍大腿:“仔细看看,你好像我们祖师爷啊!”说罢从一台电脑里调出一张历史悠久的照片,指着居中一个面黄肌瘦的人说:“就是他,灵异社创办人!据说他喜欢重口的东西胜过三餐。别人沉迷苍老师,他沉迷山村老尸;别人沉迷泡妞,他沉迷福尔马林泡内脏。”

大家默默将这个变态社长和菜刀男进行对比,发觉确系一个人。仔细看看,菜刀男那一身被谋杀的造型也完全是s的。

“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喔?”菜刀男被科普身世,自己也饶有兴趣。

“……所以你到底还记得什么?”豆丁说。

“就……那一年我们社办鬼屋,我各种剪辑各种抱大腿,呕心沥血做了这背景乐,想说无论如何都得把客人吓屎吓尿才行。”菜刀男说。

灵异社全员倍感亲切。敢情这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啊。一个社员说:“原来前辈也玩过。事实上让客人干爽着进来湿润着出去,也是我们本次的目标。”

“是的,写作鬼屋却读作厕所,正是本活动的浪漫。”另一个社员握拳。

“别人笑我阴森森,我笑他们凉飕飕!”社员三咆哮。

在屎尿屁的催化下,新老两代人的友谊萌芽了!他们开始热烈讨论如何办好鬼屋。反正菜刀男也闹不清自己的存在是怎么回事,那就放一边好了。一灿见没自己啥事了,转身就走。

“老大留步,也让我们听听你的高见吧!”豆丁忙说。

其他人也纷纷挽留:“是呀加入我们吧。”“灿同学刚才的表现真让我刮目相看。”“就算转学了也可以当荣誉社员呀。”“也许还能帮咱吸引几个妹子!”“等她们签了卖身契,后悔也来不及了嘻嘻……”

一灿置若罔闻,高冷离去。

【我就静静地看你装逼】

好了。该我出场了。

我仿佛听见来自读者们的殷切呼唤:“你谁喔?”

我飘在空中,巴蕾舞近在咫尺,她正以日光浴姿势妖娆侧躺,俯视众生,往常她每带我来到一个新时空,总是随手或随脚把我一打发,自己消失无踪,等我搞定了任务再来接,严格恪守一开始就声明过的“绝不插手人类的烂摊子”原则。所以我不懂为毛这一站她不放我下去,而让我一起以透明状态袖手旁观。

“耐心点。”巴蕾舞懒洋洋地安慰我,“很快你们家花美男就会去洗澡或上厕所,到时你就会感谢我赐予你的偷窥机会了。”

原来如此,真令人期待呢……等等,为毛我要期待那种事!这一季的设定难道不是高中版臭男人各有各的不幸,而我必须参与拯救才行吗?!

“是这样的。每个故事里的颜值是有定额的,花美男小哥一个人就把它刷满了,再加上你就破表了,所以你不能出现。”

原来如此,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呢。

“骗你的噗!你是属于出现在哪里哪里的整体颜值就会被拉下来的类型啦!”巴蕾舞笑得打滚。我想挑战一下谋杀魔女。

“好了不开玩笑了。”巴蕾舞正色,“其实吧,你的颜值还是比狼牙棒小哥高的。”

……这种安慰本身就是一种玩笑!禁止你再浪费版面!

“总之,花美男小哥上不了大学跟这次的遭遇无关。你该知道,他跟蜗牛小哥是同学,他们的麻烦是捆绑发生的,到时你再去解决就好。”巴蕾舞说。

“既然无关,我们特地来这里干嘛啊……”

“养眼啊!难道你没有这个需求?”

……果然还是挑战一下谋杀她算了。

“如果觉得剧情沉闷,我们还可以看看别的频道。”巴蕾舞说着,打个响指,一团火焰将空气烧穿出一个屏幕,透过它我看到了……诶,怎么是她?

是那个在迪吧跟一灿强行制造邂逅的灭绝师太。她好像回峨眉了,我是说,她好像回家了,屋子八成是租的,又小又破,倒是颇有清修雅韵。

灭绝刚进门就看到客厅一地东西,体积不大数量不少,一个纤瘦的柴禾妞正在盘点,看来是室友,灭绝说:“你回来了啊。”

“嗯。”柴禾妞应着,抬起头来。那一刻我的内心忽然循环起“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这人好眼熟啊。清秀的面容、恬淡的气质、娇小的身躯……啊,是眼镜娘!没戴眼镜没留长发的眼镜娘!

眼镜娘的资料我其实所知甚少,可能老排会八卦,但神秘感正是眼镜娘最迷人的属性,我不觉得她会对一个满嘴漏风的糟老头和盘托出。总之命运真是妙不可言啊,谁能想到一灿的高中故事会与眼镜娘交集?

“你的兴趣真怪。”灭绝发挥老尼姑本色,开始念经,“请假不上学,出去捡破烂,就不能像个普通女孩?”

眼镜娘问:“普通女孩是什么样?”

“自个拍绿个茶撕个逼钓个凯子啥的……”

“最后一个是你在做的事吧?”

“诶,你啥时知道的?”

“现在。”

六根不净的灭绝意识到被眼镜娘耍了,伸手掐她,眼镜娘轻笑着躲开,说:“我不想做普通女孩。世界这么大,这么多秘密,不多感受一点太浪费了。”

“好吧,所以这次淘到了啥?”灭绝随手翻起那些仿佛来自跳蚤市场的旧物,什么玩偶啦,项链啦,白皮书啦……

“还不确定它们都有什么功能,也许就真是垃圾。”眼镜娘说,“不过我刚听了个理论:有些物品中可能藏着灵魂碎片。”

“什么片?广电让播吗?”

“……灵魂碎片。是说,人在对某样东西投入了足够的心血和感情后,他的一部分记忆和思想也就依附在上面了。不是有这样的说法吗,用心去完成的小说、画作或电影,能让看的人感受到作者的灵魂。”

“听起来好深奥,文青的世界我果然不懂。”

“也不是那么难懂啦,比如,灵魂碎片可能会以某个人的形态浮现呢。”

“变鬼片了啊喂,我还是去大号算了。”灭绝说着扬扬手中的一本日记,“这个借我看一下。”

她翻开的那一页刚好写着:

“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今天、新鲜、改变、再见】

一灿将上半身倾在桌上,两只手一前一后,如一名百步穿杨的狙击手般支好球杆,瞄准白球的菊部,短促有力一个突刺。“啪。啪。啪。”三下碰撞反弹后,一颗红球落袋为安。至此,球桌这个地主家再也没有余粮,一灿大获全胜。

“好棒哦!”一个妹子忘情地欢呼起来,换来她那胸毛从领口漏出来的健硕的男友一瞪。

“我赢了。”一灿伸手。

胸毛不爽地掏出几张票子拍在桌上,见女朋友还在痴痴地看着一灿,气不打一处来:“看够没?”

“够了。”妹子嘴上这么说,眼睛还是很老实在看。

“输了也别拿女生撒气啊。”一灿笑道。

“我的马子,关你什么事?”胸毛骂道。

“因为一不小心,你的马子就会变成他的啊。”

门口出现了一个阴天也坚持戴墨镜的装逼犯及其同伙,一灿微微一皱眉。

“你说什么?”胸毛问装逼犯。

“你不知道啊,我来告诉你。这位大帅哥人称浪子灿,江湖传言,如果咱这片要选一个人来得艾滋,那必定是他。撬人墙角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什么?”胸毛吓得抓住女朋友,“说,你是不是已经迷上了他?”

“说什么蠢话,我眼里只有你一个!”妹子边说边推开胸毛,他挡到一灿了。

“不过,听说我们的男神最近要搬走了。”装逼犯笑嘻嘻地看一灿,“可惜啊,你这一走,整个广州的颜值都要下降了,记得常回家看看啊。”

“想颜值上升不用我回来,你走就行了。”一灿说。

这话引起大爆笑,装逼犯恼羞成怒地冲一灿吼道:“妈的要滚了还这么嚣张!”

“妹子不选你,怪我咯?”一灿冷笑。

装逼犯猛然抄起一颗桌球砸过去,一灿早有准备,一个酷炫转身,跟打棒球一样用球杆粗的那头把那球反击了回去,直接砸进了装逼犯的嘴里,牙消血殒,从此装逼是路人。丫的伙伴见状立刻操杆上前,被身手不凡的一灿逐一放倒。

然后一灿觉得自己连手一起被从后抱住了,偷袭的竟是胸毛,丫边勒一灿边骂:“让你抢我马子!”

“就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了!”马子小姐边捍卫自己的清白边趁一灿不能动**他。

一灿奋力挣扎,奈何胸毛高大威猛,不把一灿腰斩誓不为人,忽然丫一个手抖,一灿的后脑勺浮现出了一把菜刀来!然后是一张糊满脸的血……“呜啊啊啊啊——”胸毛吓尿,松开一灿连连后退,踩中一颗桌球仰面一倒,将还想作怪的装逼犯压晕。

事情变化得太突然,胸毛的马子看看乱入的菜刀男,“嘤”地向一灿怀中晕去,奈何一灿发挥男女授受不亲的精神,任她露宿街头。

“老大,没事吧?”不知何时出现的豆丁关切道。

“没事,都被我吓晕了!”菜刀男自豪。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一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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