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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生命wifi事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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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该交网费了,不然就该断网了。你知道的,断网好比断子绝孙那么痛苦。”

大叔说:“哈哈哈我这种单身狗注定断子绝孙啦,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你这样形容完全不足以表达严重性!”

我为自己的文字功底不到位而羞愧时,大叔不知为何潸然泪下。

【我爱游戏,游戏使我快乐】

事情开始得很突然,先是“砰”的一声,我感到床铺晃动不已。

“烂操!你又在做什么变态的事?”我放下漫画往下铺看,惊讶地看见那口箱子从床底下跑了出来。

那口箱子——装了各种道具、撑起本季青妙半边天的箱子,话说其他剧组的法宝都是“天如意”、“福寿佩”、“青珀眼”什么的,只有我们家是玩偶枕头指甲油,T恤发蜡门钥匙,封条喷剂接力棒,这是怎样的逼格差异啊!——总之那口箱子跑出来了。

现在是光天化日,宿舍里人多势众。我们从不同角度盯着那箱子。继自己跑出来后,它又自己开盖了,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朝外井喷,弄得满地狼藉,再然后,那个被密码保护着的盒子浮到了空中。

盒子开始凌空乱舞,上下颠簸,好像……好像有什么想从里面出来!我们曾研究了很久怎么打开它,如今这是要自揭谜底啦?不是说好了真相通常不在杂志登而收录在单行本里好逼着读者去买吗?(编辑:……这种话不要说出来啊啊啊!)

盒子努力了一阵,到底是没打开,便仿佛失去力气般跌回了箱子里。箱子重新被哗啦翻搅,我们脑补成那盒子正在打滚耍赖发脾气。

好容易,所有的动静都平息了下来。箱子没有了**的迹象,密码盒也安分地躺着,看来真相注定是要留在单行本里说明……(编辑:够了!!!)

我们本来超想打开这盒子的,现在热情有点下降了。搞不好这是潘多拉的魔盒,关着各种妖魔鬼怪呢!

围绕这个突发的闹剧闲聊几句后,我们就继续干自己的事了。爱整洁的容嬷嬷主动收拾起了地上的东西,再把箱子推回床底。做完这一切,老蜗回来了。

最近的老蜗堪称415的kg of倒霉蛋,含辛茹苦打下的装备两次被删,其中一次还是一灿动的手,第二次笔记本都给砸地上了。当时老蜗的悲愤啊,丧偶不过如此。我们看着心疼,纷纷安慰,我说:“我理解你的痛,要是我写了很久的小说没了,我也会崩溃的。”

“要是我攒了很久的钱全丢了,我非自杀不可。”八达加入感慨。

“要是我失去了跟阿天这么久的感情,活着也没意思!”容嬷嬷眼眶湿润了。

“要是我失去了这保持二十多年的童子身,”烂操叹息,”那简直做梦都要笑醒!”

我们把烂操按在地上打,”你他妈破坏个毛的气氛!”“还叹息!叹息屁!”“给他死!”……

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人的悲伤终究还是得自己消化,所以老蜗消沉了几天后还是振作了起来。在本子送修期间,他开始频频去校外的“网络一线牵 相逢是缘“网吧练级。顺便,那网吧最近正筹备分店,招牌已锁定“网络一线牵 感恩有你”。

“折腾死了,总算修好啦。”老蜗喜孜孜地把本子放在桌上,“这就不用再去网吧通宵啦。”

“你黑眼圈很严重诶。”我说。老蜗本就黑如服部平次,想不到黑眼圈还能脱颖而出。

“没办法,在网吧困了只能睡沙发,沙发又很多人抢。”老蜗说着,打了个天大的呵欠。

“里酱找网费处洗(你这样早晚会猝死)。”一灿抽着烟说。

“死就死,那个世界也有游戏玩就行。”老蜗笑嘻嘻地说。

时至今日,老蜗仍是本校堕落榜上的第一人,而我们都已身不由己地被时间的洪流推着走。有些人的未来很清晰,比如容嬷嬷和锅炉,注定要为爱奋斗;有些人大概会走家里铺好的路,比如大卫的家人让他出国,金氏的家人则想他考公务员;有些人虽没有目标,至少还会垂死挣扎,比如八达没事就去找打工,我一感到迷茫就开始写作;有些人身上则散发出谜一样的自信气场,比如一灿没事会看创业情报,排长常跟跑业务的学长取经……就算是活得很随便的烂操吧,偶尔也会跟我们讨论:“哎你说我该不该考个证啊?哎你说我适合啥工作啊?”可能一转身丫又忙于撩妹了,但至少不是全无危机意识吧?

唯有老蜗跟世界是脱节的,对未来没有计划,对现状没有不安。其实现在拿玩游戏当职业的人也不少,我们也曾怂恿老蜗往那方面发展,这样就可以撮合兴趣与事业这对CP,但老蜗的第一反应是:“诶?那不是很麻烦?再说啦!”对自己最热衷的事都是这种态度,这人没救了!

……虽然,有些时候我们又都挺羡慕他的。

渐渐又到深夜了。当天晚上,我们如常躺在被窝里开卧谈会,而老蜗也像真正的蜗牛那样全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一双手玩游戏。玩着玩着,他开始东倒西歪。

“芥末困(这么困)?”一灿问。

“不,不困……”老蜗稳住身形,声音却难掩疲惫。

“酱还不系困(这样还不是困)?”

“鬼知道,忽然好累。”老蜗说了两句话后开始大喘气,好像陷在某种高原反应里,“见鬼,头还痛!”

“你生病了,还不快去睡!”大家长老排下令。

老蜗今晚本来是想跟亲爱的笔记本小别胜新婚一番的,半途而废如何甘心?但身体又实在吃不消,只见他咬牙点了几下鼠标,忽然脑袋一磕,直接倒在了床下。

这一来大家都吓到了,纷纷从被窝里探出关切的脑袋,其中大卫更是冲动地跳下床,然后秒速爬了回去,十二月了,炒鸡冷的!一不留神地上又会多他一具裸尸。

就当我们以为接着该上演“老蜗你醒醒!老蜗你别离开我们啊!”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一副虚得不行的样子。离得最近的一灿和八达忙将他往**搬。其他人专心围观,唯有容嬷嬷忽然一声尖叫。

“又怎么啦?”我们问。

“刚才有一张脸在窗户那边……”嬷嬷惊魂未定。

“……什么样的脸?”

“披头散发的……女孩……”

【一个叫老蜗的男人决定去死】

我们估计老蜗是连日熬夜透支了体力,于是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柯南”“不能让排长白发人送黑发人吧”等名言逼他先睡为快,满以为第二天就好了,结果次日丫仍精神不振,静躺如尸,双眼无神地看着上铺的床板。

“这麻木的模样,多么像刚被谁给侵犯了。”烂操说。

“他一直盯着上铺,不用问下手的是一灿了。”金氏说。

“想不到一灿普通话烂,人品更烂!”我痛心疾首。

“素滴,接着就润到里萌鸟(是的,接着就轮到你们了)。”一灿微笑着把拳头捏得咔咔响。

然而老蜗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换了平常就算不扁我们,好歹也会吐个槽啊!容嬷嬷关切地问:“还是很难受喔?”

“嗯,大概快死了。”老蜗幽幽地说。

我们都把这话理解成幽默,什么嘛,这家伙还是挺可以的!我就配合道:“人固有一死,或轻于排长,或重于金氏。”

“死了也好,早死早投胎。”老蜗凄然一笑。

“别这么说,八达尚且偷生。”

“如果能有下辈子……算了,还是不要有了。”

“如果烂操有妹子……算了,还是不要有了。”

我被一群人围殴时,老蜗绝望地闭上眼睛,俨然晚期患者。

“别开他玩笑了,他好像真挺低落的。”锅炉工说,”呐,老蜗,你渴不渴,我烧壶水给你喝。”

“不然我帮你买早餐吧?就算没胃口也多少买一点。”司马八达之心路人皆知。

“理他呢,信不信一会儿玩两盘游戏就好了?”排长哼道。

“看老蜗这样,传统游戏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必须整点儿新鲜的!”金氏大声说,”比如医生游戏!”

“代夫,俺家阿金的痔疮啥时候能好呀,俺老汉可就这一个儿子!”排长立刻进入心急如焚模式。

“大爷您放心,痔疮什么的已确定是误诊,而且他也不是您儿子。”金氏言辞诚恳,充分体现了何谓医者父母心,”您在清朝净身后就丧失了生育功能,忘啦?”

两个人扯着对方的头发厮打,中国的医患关系真是太紧张了!

“你们对医院的理解就是这样?肤浅!”烂操鄙夷,然后一拍嬷嬷的屁股,”哟!容护士,今天也很有活力嘛!”

“嘤。”嬷嬷娇吟,“讨厌,院长您干什么啦!”

“嘻嘻嘻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不想转去日班部?”

“可……可是……啊院长,不可以……”

“你们俩对医院的理解更不对吧!”我们齐声吐槽。

然而我们都嗨成这样了,老蜗却还是一脸的生无可恋!根据后期的采访,丫当时没干劲到了极限,觉得什么都麻烦,说话也麻烦,躺着也麻烦,头脑昏昏沉沉,身体恶感翻涌,难受得……就好想死啊。

在这种愈演愈烈的痛苦的催化下,老蜗鬼使神差地爬下床,越过我们,步履蹒跚地出了门,我们没有在意,都以为他是去上厕所,这人哪只要还拉得出来,就不必担心……

……然后,我们忽然就看到门口走廊上的老蜗费力地攀着栏杆,在往上爬!

我们登时就傻了啊!栏杆不高,老蜗不矮,就算没啥力气也还是上去了,怎么看都是要……跳楼?!

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跳楼啊啊啊啊啊!

但,也就是一到两秒的工夫,某种力量拉住了老蜗,我们清楚看到他倾向楼下的身姿忽然倒退,以迅猛的速度摔回了走廊里。结束比发生得更让人措手不及。

“……芥家佛,次错药鸟(这家伙,吃错药了)?”一灿嘴里的香烟掉下一截灰。

“……所以刚才那些要死不死的都是真心话咯?”锅炉工后怕地回味。

烂操则在愣了半晌后缓缓说:“嬷嬷,你昨晚是不是说看到了一个女的?”

“你也看到了?!”

“她是不是穿得非常性感,有着深邃的事业线?”

“……你看到了什么鬼啊!”

“气氛太沉重了,我开个玩笑。”烂操正色,我靠,你会不会看场合啊!“就刚刚,老蜗飞回来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一个女的在背后抓住他……”

“这么说,是她救了老蜗?”容嬷嬷说,”太好了,昨晚看到的她有点可怕,还以为是坏人呢。”

一灿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说:“随棱保赠不似呢(谁能保证不是呢)?”

【wifi是个好东西,希望你能有一个】

老蜗轻生未遂一事让我们如临大敌,问丫到底是哪里想不开,丫翻来覆去就是“人生是假,嗝屁是真”“为我们的嗝屁干杯”这几句,是有多厌世啊!当晚我们认真研究是不是该让一灿跟老蜗同床共枕,有个万一一灿还能压住老蜗,最好他们还能一丝不挂,这样老蜗就是挣扎出逃了也跑不远……这个讨论最后终结在一灿的乱拳之中。

至于烂操和嬷嬷都看到了的神秘女子,并未再有现身,哪怕我们冲着空气对她表达了感谢和面基的渴望,丫都无动于衷。倒是另一个久违的配角再次登场了。

林姑娘。

想必大家还记得,春菜以前是和一堆学姐同住,林姑娘是学姐中跟我关系最好的一个。现在我们大三了,她们也都毕业了。林姑娘如今在一家公司实习,几个月不见,整个人变成熟了,着装和化妆都让我首次感受到跟她的年龄差距。

我是在学生街上偶遇林姑娘的,当时特高兴,立刻想叫春菜出来,三人吃顿饭聚聚,但林姑娘笑着说:“不用了,我就是路过,一会儿就走了。下次专门找你们约吧。”

“好。”我感到很可惜,“下次”通常是一个无疾而终的FLAG,要不怎么说择日不如撞日呢?

“其实比起见春菜,我更喜欢见部长你。”林姑娘笑着捏捏我的脸,叫着学姐们给我起的绰号。

“想不到你跟春菜已经貌合神离到了这个地步,的确,撕逼是所有女生的归宿……”

“去!”林姑娘打了我一下,”跟春菜当然还是很好。只是她现在的状态已经跟我们差不多了。我是说,她不太像个学生了,那么忙,随时可以转型社会人似的。倒是部长你还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你在说我不成熟就对了!”

“我很羡慕你啊,看到你就觉得很轻松。”林姑娘笑着说,“最近在忙啥?”

“最近啊,忙着救人呢。”

我就随口把老蜗的事情告诉了林姑娘,他俩在当年的“新旧更替事件”中有过一点交集,关于现在的林姑娘是原装还是升级版还曾是个著名的话题呢。

“活得不耐烦啊……”林姑娘说,“我听过类似的故事,是很著名的‘校园七大不思议’之一。”

“跟我说说。”我就暂时不吐槽什么“七大”了,我经历的事件都超过七十大了吧。

“我们学校以前有过一个校花。”林姑娘说,”很多男生都迷她,但不知道她是哪个班的,也有说是外校的,总之经常神秘地出现,吸引所有的视线。”

“想必她一定好清纯好不做作,和那些妖艳贱货好不一样。”

“……想追那个女生的人很多,常常可以看见她跟不同的男生在一起,所以就开始有些流言了,说她很随便,到处钓凯子什么的。还有一些人则开始传她不是人。”

“‘黄鹤王八蛋!你不是人!你还我血汗钱’的那种‘不是人’?”

“……不,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说她不是人类。因为跟她走得近的男生渐渐都变了,变得体弱多病又消极,有些人还差点自杀了。人们都说他们是被鬼迷心窍了,是那个女孩吸走了他们的精力。”

“忽然变成很传统的鬼故事了啊!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也没听说她被什么法师抓了起来,也许去别的学校作案了呢?”林姑娘笑笑,“这故事是很土,不过有一个细节挺时尚的。”

“啥?”

“据说那个神秘女孩的手背上,有一个图案。”林姑娘指着手背,“猜猜是什么?一道道弧线组成的扇形。是的,是wifi信号!哈哈,是不是很违和?”

我却沉默了,这个细节怎么有点熟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又聊了几句后,林姑娘跟我道别,我返回415,进门就拖出百宝箱翻找,大家问:“你干嘛?”

“你们还记不记得箱子里有个印章?”

“印章?有那种东西?”老年痴呆的排长说。

“有啊有啊。”八达踊跃举手,不愧是对全宿舍资产了若指掌的男人,“就那个吧,比手指大一点,印着wifi信号的。”

“对对,就是它!”

我果然没记错,是有那么个印章的,可当时并不知道它有什么功能,于是就一直搁着,听了林姑娘的故事,才发现它可能跟那个“花心女”是有关联的。诶,这么说来,那天晚上箱子不是发生过异动,东西被乱丢出来?老蜗也是在那之后各种不对劲的……

难道,当时其实有个我们看不见的存在正翻箱倒柜?是丫抓着盒子乱摇乱晃,给了我们“有东西要出来“的错觉?难道那家伙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印章,最后骚乱无疾而终,是因为它已经拿到想要的了?

我把分析说给大家听,一个两个都露出提壶灌肠……不对,醍醐灌顶的表情。金氏说:“所以那印章是干嘛用的啊?”

我想了想:“Wifi图案一般是代表‘附近有可用的无线网络’吧?如果老蜗的症状真是那个神秘女孩引起的,而那是因为她用印章在自己身上盖了个wifi图案,那说明——”

“说明那个图案,能让人像蹭网一样,蹭别人的生命!”锅炉工大声说。

“因为生命力不断流失,所以老蜗才一整个死气沉沉,连活着的欲望都没了!”大卫也懂了。

“但是老蜗真要去死的时候,那女的又救了他,因为老蜗一死,她就没命可蹭啦。”烂操说。

“为什么那女孩需要别人的生命?难道她自己……已经没命了?”嬷嬷恐惧地说。

至此,名侦探集中营415总算靠推理加脑补解开了谜底。而另一边,老蜗仍旧像葛优那样瘫在**,一副“啊怎样都随便啦,好想变成芝士面包喔”的气息,真令人火大啊。

“里债吗?粗奶吧(你在吗?出来吧)!”一灿冷不丁叫道,他碾灭了烟头,环顾室内,我们也跟着东张西望——既然老蜗现在是一个提供wifi的“热点”,那么连接他的那个“女鬼”,总不能离得太远吧?也许她就在这屋里!

“粗奶啊,偶民堂堂(出来啊,我们谈谈)!”一灿又叫。

女鬼还是不现身,是不在还是不想理我们?

“大卫,脱!”烂操忽然下令。

“靠,为毛要我脱?!”大卫一边抗议一边飞快地宽衣解带,转眼只剩一条裤衩,不愧是人称裸奔界的博尔特!就在他即将抛弃裤衩时,虚空中响起一声大骂:“够了!变态!”

一个长发飘扬的形象从空气中渗透了出来。从嬷嬷和烂操的反应看来,这就是他们都见过的那女孩了,她果然就像林姑娘的故事里说的一样,颜值极高。

“真出来了!蹭网的脸皮都很厚,我本来不太有把握的。”烂操惊喜。

“话说,如果我脱光了她也没出现,你打算怎办?”大卫问。

“我会建议大家一起脱,不信辣不到她的眼睛!”烂操说。

“……滚!”我们异口同声。

女鬼——那么擅长蹭网,不如就叫她佩妮吧!看过《生活大爆炸》的都知道这个梗——面有愠色,显然烂操那带有羞辱色彩的战术激怒了她,“你们好大胆子,知道我不是人还敢惹我。”

“呵,不是我夸口,曾几何时,每天都有幽灵排队来点我。”金氏伸出食指,在唇前轻轻晃动,”那时的我,可是有着公共汽车的美誉唷。”……我怎么不记得有人那么叫你啊!而且这真是美誉吗!

“见过世面的啊,难怪了。”佩妮哼了一声,“有些人会暂时性地获得灵异体质,但你现在显然已经不是了。就算是,我也绝不想上你的身。”

“里先停几害他,债缩会话(你先停止害他,再说废话)。”一灿指着恍恍惚惚的老蜗说。

“不可能。如果停了,我连像这样跟你们说话都困难。”

“什么意思?”

“没错,我是幽灵。”佩妮说,“幽灵一般会被死神带去另一个世界,而我逃了,然后才知道,其实幽灵在人间会渐渐枯竭,没法被人看见,也没法碰到东西,就仿佛这个世界已经容不下我们了。那些强大到能引发‘闹鬼’现象的幽灵只是极少数。”她看了一眼老蜗,“……当然,如果生命力能及时得到补充,又不一样了。”

我想起过去给死神打工时,也曾赞助过一个幽灵生命力,让她可以暂时实体化,想来佩妮说的是同样的原理。“就是靠那个印章?”

“对。”佩妮竖起右手,我们看见她手背上清晰的扇形,随即她握紧拳头,身体四周竟有文字漂浮,赫然是我们的名字!除了老蜗之外,所有的名字都带着一把锁。

“在身上盖章,就能搜到附近的‘信号源’,这是幽灵间流传的一种黑科技。”佩妮说,“我认识一个人,以前也是住你们这间宿舍的,他有这么个印章。我的旧章快褪色了,就来这里碰碰运气,还真的找到了。”

415的前房客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原来早就跟佩妮有一腿吗……以及我们之前的推理大部分都是正确的。

“你没经过同意吸取别人的生命力,会害死他们的吧?”容嬷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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