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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2章 威逼利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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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里,只有阵地前那道冰冷的铁丝网。锈蚀的铁丝上挂着凝结的冰棱,在风中发出呜呜的哀鸣,如同无数冤魂在哭泣。

网眼间缠绕的破布条被冻得硬挺,像一只只僵硬的手臂在半空中摇晃,阻拦着前行的道路。

远处律贼盘踞的废弃厂区在雾霭中若隐若现,断壁残垣上爬满枯萎的藤蔓,如同巨兽脱落的皮屑,黑黢黢的窗口像是一只只窥视的眼睛,透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那是他战斗的目标,是他全部的关注所在,所有的疲惫与伤痛,在看到那片厂区时都化作了熊熊燃烧的怒火,支撑着他继续坚守在这苦寒之地。

城市后方那些暗流涌动的势力,如同潜伏在阴影里的毒蛇,正吐着信子觊觎着前线的成果。

电话线另一端充满试探与算计的阴谋,像蛛丝般越缠越密,将整个局势编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

那些在酒桌上碰出的虚伪笑谈,公文里藏着的阴阳怪气,会议室中明争暗斗的眼神,都在这张网里翻腾,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可这些,叶菲姆向来懒得去看,也根本看不懂。他的世界简单得像黑白照片,只有敌人与战友,只有冲锋与坚守,容不下那些弯弯绕绕的勾当。

他就像一把刚从熔炉里锻打的利剑,带着灼人的锋芒,只懂得直直地刺向敌人的心脏。

剑锋上凝结的冰霜映着他坚毅的眼神,每一次挥出都带着破风的锐响,誓要将眼前的障碍劈得粉碎。

可面对那些藏在暗处的 “自己人”,面对需要刀刃向内的龌龊事,他却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方向。

那些明枪暗箭、那些口蜜腹剑、那些笑里藏刀,他都看不明白,只能凭着一股蛮劲直来直去地撞上去。结果往往是满身伤痕,心口的淤青比作战服上的弹痕更疼,却依旧学不会那些迂回的伎俩,依旧在布满陷阱的泥潭里艰难前行。

远处传来零星的枪炮声,像是在为他的执着伴奏,又像是在嘲笑他的不懂变通。

可叶菲姆依旧站在那里,军靴深陷在泥泞中,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铁丝网和废弃厂区,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些。那些后方的阴谋与算计,如同飘散的烟雾,根本无法进入他的视线,也无法动摇他战斗的决心,哪怕最后落得满身伤痕,也在所不惜。

阵地前的风越来越大,卷起地上的雪沫子,打在他的脸上生疼。可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连同那些看不见的黑暗一同刺穿。

这把锋利的剑,或许不懂防身的招式,或许会被暗处的荆棘划伤,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一直向前,直到将所有的敌人斩落马下,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土地。

墙上作战地图的影子晃得支离破碎。

这其实算是一种心照不宣的约定,像埋在冻土下的种子,不见天光却在暗中生长,更像是一场在刀尖上维持平衡的危险游戏,每一步都踩着锋利的刃口,稍不留神便会鲜血淋漓。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旧纸张混合的霉味,墙角的蛛网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如同这脆弱关系的隐喻,看似细密却不堪一击。

叶菲姆擅长把枪口对准敌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时,军靴踏过弹壳的脆响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硝烟熏黑的面庞上,眼神比枪口的寒光更凛冽。

可一旦面对那些需要内部整顿、处理复杂人际关系的“自己人”事务,他就像匹闯进瓷器店的野马,浑身的力气都用错了地方,总是碰得头破血流。

那些酒桌上的虚与委蛇、公文里的弦外之音、会议室里的眼神交锋,于他而言如同天书,只能凭着一身蛮劲硬闯,最后落得满身伤痕,心口的淤青比枪伤更难愈合。

陈树生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肺腑发疼,桌上的搪瓷缸子在气流中轻轻震颤,水面泛起细碎的波纹。

他心里清楚,自己得替叶菲姆守住后方,处理那些对方不愿碰、不敢碰的烂摊子。

就像老木匠为粗坯家具打磨边角,他得把那些尖锐的矛盾、隐晦的算计一一抚平,用圆滑的手段包裹住内里的锋芒。

那些深夜里的匿名电话、文件袋里的封口费、档案夹中被篡改的记录,都得由他亲手清理,如同在雷区里排爆,每根手指的动作都要精准到毫厘。

这种分工里,藏着彼此仅存的信任。

那信任脆弱得像冬日湖面的薄冰,看似平静地覆盖着暗流涌动的湖水,实则稍有不慎就会破裂,冰层下的漩涡正张着巨口,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叶菲姆在前线传来的战报里,从未问过后方的龌龊;陈树生在整理的文件中,也从不提及那些可能动摇军心的阴谋。

他们像两块咬合的齿轮,各自在既定的轨道上转动,靠着无形的默契维持着机器的运转。

可谁也没胆量先打破它。

陈树生的指尖在叶菲姆的名字上反复摩挲,纸页被蹭得发毛,墨迹在灯光下显出陈旧的暗黄。

他知道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维系两人的纽带便会断裂,前线的炮火与后方的暗流将一同涌来,将这脆弱的平衡彻底冲垮。

只能在这危险的边缘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如同走钢丝的艺人,在高空的寒风里舒展双臂,用尽全力守护着那根看不见的绳索。

这份信任是寒夜里唯一的星火,微弱却足以照亮前行的路,哪怕脚下便是万丈深渊,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守护着这刀尖上的平衡,守护着彼此心中那点未灭的微光。

窗外的风卷着雪花,用力地拍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而又急促的声响,如同那些没说出口的担忧,在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堆积,越来越沉重,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会议室的 LEd 灯在天花板上投下惨白的光,将作战地图的边角照得棱角分明。

灯管偶尔发出细微的 “滋滋” 声,在寂静里添了几分机械的冷硬。

陈树生指尖划过文件上 “前线部署” 四个字,纸页边缘的毛刺勾住他掌心的老茧,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我和叶菲姆目前负责完全不同的方向,” 他的声音在荧光里沉得像块铁,目光扫过地图上红蓝交错的线条,“我来用鼻尖和尺子划定各个条条框框,他们负责填色,双方配合好之后才能完成一份完美画卷。”

说这话时,他指节在代表后方的蓝线区域轻轻叩了叩发出沉闷的回响,像在应和这份分工的沉重。

“嗯…… 听起来,长官您才是负责决断一切事物的幕后 boSS。”ScAR-h 拖着下巴,手肘支在积灰的会议桌沿,袖口磨出的毛边蹭过桌面的划痕。

LEd 灯的光在她眼眸里投下细碎的光斑,那思索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荡开层层涟漪。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发梢,发尾沾着的细小灰尘在光束里轻轻浮沉。

陈树生抬眼时,正撞见她眼底的探究。

窗外的风卷着沙砾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谁在暗处翻动旧账。

他拿起搪瓷缸抿了口冷茶,茶渍在缸底晕出的纹路,恰似这局势里盘根错节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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